2013年9月22日 星期日

六甲水田的女兒之六十七:兩個世界


我最近常想老爸。

我雖然是他最鍾愛的女兒,但這些年來,我跟他的關係,卻越走越遠。

我們好像生活在兩個世界,他的生活我沒有參與,我的生活他無法理解。

尤其最後這兩年,他幾乎足不出戶。

唯一的樂趣大概就是每兩個月定期對統一發票的中獎號碼了,偶爾中了兩百元,他樂不可支的拿給我到郵局兌換獎金。

他過世前一個月,還硬撐著對獎,娘說他對完獎臉都黑了呢!

他是深綠,過世前,看到阿扁坐牢的慘狀,曾經粉感慨的說:都是我們害了阿扁,大家要是不投阿扁一票,阿扁哪兒會坐牢!

娘說我爸頭腦清醒到死。

老爸以我和小弟能「吃公家飯」為榮,尤其這幾年,經濟不景氣,他常對人說起這個事。

其實老爸在人際關係與社交能力上,勝過我和小弟許多,我們雖然有正常的工作,但是注定不可能有任何成就的〈跟老爸一生在社會底層顛沛流離的生活相比,或許,他認為這也是一種成功吧〉

老爸長期酗酒,這也是讓我們關係變壞的主因。

每次當他酒後絮絮叨叨感傷又自憐的述說那些陳年舊事時,我其實是不耐煩的。

我永遠無法理解,人為什麼會願意讓酒精把自己的人生「幻化」、「扭曲」到這種地步呢?

有時看著他那酒後紅通通的臉,我幾乎找不到我們之間的任何聯繫,喝酒的老爸,好像飛上了另一個我不認識的星球上了。

所幸,最後這十年,他小中風之後戒酒了。

他曾說他想去雪璲,看看宜蘭,想坐高鐵去高雄,可惜娘每次都極力反對,總是無法成行。

到最後,他的生命只剩下從床上到客廳,以及吃飽飯到廁所這些「大事」了。

老爸臨終時,握著他冰冷的手和腳,我才悚然警覺他永遠不會再回來了。喪禮時棺木中化粧後粉紅的臉,看起來是多麼的不真實啊!

父母與子女是不是永遠都應該生活在不同的兩個世界呢?我覺得我還可以做得更多些但我沒有,而時間已經不會回來了!

生與死更是不可跨越的兩個鴻溝,我們只能期待來世再「相會」囉!


2013年9月17日 星期二

菜市場經濟學


最近,生意清淡,我隔壁的大哥說,中秋節快到了,粉多家庭的錢,都嘛拿去繳學費和買菜囉!這是淡季,他要我忍耐。

上星期曾經連續三天業績兩百元,不過整個星期結算下來,大概有五千元左右。扣掉房租,剩下的就是買衣服的錢囉!

我賠掉的頂多是我的時間和三、五千塊左右。

菜市場擺攤生意確實不好做,賺得的錢多數給了攤商,穩賺不賠的只有我的房東。

國家整體經濟不也是如此嗎?

房價高漲,家庭收入半數付了房貸,其他消費只能節衣縮食,長期下來,導致內需不振,經濟疲弱。

如此不斷惡性循環,得利的只有財團與地產商。

買房、賣地的資本利得稅,政府遲遲不肯下手,卻動輒宰殺我們這群退休老人。


笨人苛政,猛於虎啊!

2013年9月11日 星期三

王金平


我認為馬英九擔任總統五年多以來,唯一做對的事就是這回「殺掉王金平」。

雖然輿論多所指責,認為總統有干預司法及未審先判之嫌。

但是說真的,涉案人層級這麼高,以我們的國情,總統不出面,檢察總長斗膽敢辦「立法院長」嗎?

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。

立法院效率不彰,全國人民深受其害,擅長和稀泥的立法院長難辭其咎。

民進黨執政時期,王金平執掌的立法院,絲毫未曾發揮「反對黨」的功能;好不容易國民黨重新執政,立法院經常被反對黨癱瘓議事,也絲毫沒有發揮執政優勢。

這種「刀切豆腐兩面光」的人,並沒有任何社會使命感,他追逐的只是個人政治生命的前途罷了。

砍掉就砍掉吧!這種鄉愿型的小人,中國社會多得很,再找一個也不難。問題是孔子說「鄉愿,德之賊也」。這種人能做什麼事呢!還是換個新口味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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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金平們支持王金平http://www.chinatimes.com/newspapers/%E5%8A%89%E5%B1%8F%E5%B0%88%E6%AC%84%EF%BC%8D%E7%8E%8B%E9%87%91%E5%B9%B3%E5%80%91%E6%94%AF%E6%8C%81%E7%8E%8B%E9%87%91%E5%B9%B3-20130919000778-260109 國會亂象 王金平難辭其咎http://www.chinatimes.com/newspapers/%E7%A4%BE%E8%AB%96%EF%BC%8D%E5%9C%8B%E6%9C%83%E4%BA%82%E8%B1%A1-%E7%8E%8B%E9%87%91%E5%B9%B3%E9%9B%A3%E8%BE%AD%E5%85%B6%E5%92%8E-20130915000666-260109

王健壯/天下寧有此理乎
馬英九大概絕不會想到,在王金平涉嫌關說司法案中,他雖然師出有名,但最後卻竟然連吃敗仗,既輸了輿論戰,又敗在法律訴訟,跟王金平的政治角力更是一敗塗地。
他也一定會很困惑:王金平替柯建銘關說,有白紙黑字為證,但何以關說的人毫髮無傷,甚至還被捧為受迫害的英雄,反而是揭發、譴責與懲治關說的人受傷慘重?當然,他也一定會很挫折:何以多數民眾不站在他那邊?何以有影響力的黨內大老個個袖手旁觀,不聲援他也罷,反而公開替王金平伸冤?
但這樣的結局,其實祇證明了一件事:跟老謀深算的王金平相比,馬英九是不折不扣的菜鳥。菜鳥鬥狐狸,哪有勝算可言?
比方說,王金平關說的明明是柯建銘的個案,但他卻可以辯稱是關心檢察官濫權上訴的通案,國會議長關心通案,何罪之有?比方說,馬英九對王金平的譴責無一次不是聲色俱厲,但王金平雖身陷絕境,神情卻一派泰然,既未惡聲至必反之,又言必尊馬,甚至還以菩薩形容馬英九。馬英九舉重倍重,王金平卻舉重若輕,這種已臻化境的道行,其誰能比?又其誰不信、不寄予同情?
馬英九道行太淺的另一個證明,乃是他不知陷身憲政風暴時必須呼群保義。李登輝初登大位那幾年,也多次面臨憲政風暴,跟他有權力衝突的那些人,林洋港、郝柏村、李煥與宋楚瑜,更個個均非易與之輩,比王金平實力猶有過之。但李登輝跟這些政敵的鬥爭卻無役不勝,他的致勝秘訣,就是他懂得在黨內與黨外進行合縱連橫的權術運用,其結果不僅讓他在歷次政爭中比對手更有正當性,也得到來自社會的強大民粹奧援。
但馬英九的策略,卻與李登輝完全相反。風暴初起時,他就孤身一人自曝火線,既不醞釀氣候,也不尋求共識,以至於既無側翼呼應,又缺後援馳救,祇見他一個人在戰場上衝鋒呼號。即使他已身陷險境,黨內同志仍無一人挺身相救,最後連唯一替他搖旗吶喊的羅智強也臨陣而去。總統打仗,但結果卻打到變成總統一個人的戰爭,馬英九處境之慘,又豈是一個慘字所能形容。
而且,馬英九打這場仗的正當性也不同於李登輝當年。王金平關說司法個案,即使應該下台,但總統權屬於行政權,而立法權對行政權卻不具從屬性,根據權力分立原則,行政權當然不及於立法權。即使是總統,在憲法本文與增修條文中,也找不到可以指控並要求立法院長下台的依據。更何況,台灣現行憲政體制是近乎總統與國會分立的「二元民主」,總統權力再大,也不能大到可及於國會議長的去留,否則即有違權力分立原則。
然而,即使馬英九犯了這麼多錯誤,但這場憲政風暴之因乃是關說案,而關說案的核心則是王金平究竟有無關說?有則有,無則無,絕不能以馬英九犯錯與否來證明有無,更不能以民意支持多寡來判斷有無。如果輿論對這場史無前例的憲政風暴祇論其果而不究其因,讓當事人變成事不關己的局外人,甚至以製造陰謀論的方式遂行政治鬥爭,並進而開脫他們應負的責任,天下寧有此理乎?
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,民進黨反馬雖屬必然,此時不反更待何時?但民進黨擁王護柯至此程度,也令人不禁要問:天下寧有此理乎?
(作者為世新大學客座教授)
【2013/09/15 聯合報】http://udn.com/
引爆憲政地雷http://www.chinatimes.com/newspapers/%E7%9F%AD--%E8%A9%95%EF%BC%8D%E6%86%B2%E6%94%BF%E5%9C%B0%E9%9B%B7%E5%BC%95%E7%88%86-20130914000937-260109



2013年9月8日 星期日

上合歡山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今年四月底,我上合歡山時,第一天上主峰,一切都還正常。

到了松雪樓,放下行李,我去爬東峰。

豈知,第二天醒來,卻得了高山症,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。

我粉不服氣,我告訴廖領隊,我下回還要來,我想挑戰「高山症」。

先生早早幫我列入了第二回合的行程。這次我ㄧ入房,馬上開了空調,而且兩邊臨窗都開了兩條縫隙讓空氣對流。

晚上雖然睡得不好,但這回我的高山症並沒有發作。

合歡山上到處開滿了虎杖花,遙遠的山光與雲影,看起來非常美,空氣更是出奇的清新。

第二天早上,我們跟著廖領隊走了趟小奇萊。一切OK


上回的高山症,純屬意外,我的挑戰「成功」啦。